只有两位当事人清楚。
傅竞阳勉强喘了口气,套近乎道:“司白,是许菡主动找上我的,不关我事啊。”
“你……”许菡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般过河拆桥的人。她转身对周司白道,“司白,你别被他骗了,明明是他强迫我。我一个女人的力气,哪里比得过他。”
周司白却没理会他们任何人的话,只是脚上的力道加重,淡淡的问:“心里的想法挺多。”
傅竞阳疼的说不出话来。
“嗯?”
他的声音细若蚊足,也就只有周司白听得到:“江……”
周司白的力道又风轻云淡的加了几分。
这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傅竞阳立刻服软:“没……没有了。”
周司白平静的说:“做人应该清楚,自己处于什么档次,就比如老鼠想和猫抢东西,也得看看自己份量够不够,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