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就开始了。” 一股无力的感觉在江言心底蔓延。 说到底,女性就是弱者,她就是再聪明,也玩不过他们之中任何一个。 周司南亲上她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她想找把刀来剜了自己的那块肉。 江言那样盔甲,她不过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笑,眼底却半点情绪都没有,可是整个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周司南大概以为她识趣了,抱着她问:“你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