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站在阁楼上,他看的很清楚,雀儿的长剑伤过他的后背,于是瞥一眼他的后背,关心地问道:“不知刚刚伤的重不重?”

江浩宣心领神会的笑答:“不碍事,不碍事。”

“真的不碍事么?”水重天身后的徐萍一脸阴沉地走过来,绕到江浩宣身后,看着他背后的衣服被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令人不易察觉的笑。雀儿和兔儿果然没有令她失望。

待要转过身时,一道异于他雪白肤色的紫红色引起了她的注意。

不自觉的停住脚步,下意识的伸手将伤口边缘染上血色的衣服轻轻地拉开,一个弯月形的胎记映入眼帘。

那一刻她的五指莫名的微微颤抖起来,惊愕的抬头望着他修长的背影,脑海里不由涌现出许许多多凌乱而清晰的画面:红墙绿瓦,宫娥太监,黑夜中的琉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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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被下一章内容打蒙了,呵呵,希望亲们能够接受

儿子?

几步走到他跟前,眸光死死地盯着他,张口紧急地问道:“你说你姓江?”

“不错。”裕王不解她脸色为何及其难看,只是从容答道。

心中的疑问仿佛得到了一些证实,她激动的伸手拉住了他的手,续道:“你今年可是刚过二十岁生辰?”

裕王点头,脸色困惑愈发深重,“您是怎么知道的?”

水重天对徐萍此刻的失态举动很是费解,但看她眼中慢慢闪现出惊喜的泪花,心中更是大惑不解。

徐萍睁着泪眼,嘴角却笑了起来:“我是你娘啊,我当然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

裕王愕然地缩回手,怔怔的望着徐萍,久久才回过神来,面上泛起一丝恼色道:“我想您一定认错人了,在下父母尚在。”

笑僵硬了,眼中的泪无声淌出来,那么热那么酸楚。

从没看过徐萍这样的人,全都咋舌不已。

看着她的眼神由喜悦转变为惊恐,而依旧充满柔情地望着江浩宣,众人都怔住了,一时间只管静静的看着,听着,都不愿打断她的情感流露,怕错过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机会。

“不,你在骗我,你在恨我,恨我把你生下来后,就再也没看过你抱过你养过你,是不是?”激动的一把拉住江浩宣的手,眼中的苦楚清晰的映入江浩宣的眼帘,令他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只得听她苦痛地缓缓言道:

“娘那是被逼无奈的。你知道这二十年来,我是怎么过的吗?我无时不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可是我没想到你还活着,并且有一天还能够来到我身边。”

手一拉,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头枕在他肩头,一时间泣不成声。

江浩宣只觉脑海里空白一片,他这次来水家,是因为水欣蕾给他八百里加急告诉他,蓉儿要招亲,要嫁人了,他怕她嫁给别人,所以马不停蹄的奔波了一天一夜赶回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认亲,江浩宣就像是被人点了穴一样,身体僵硬了。

她的疯话

春风静静地吹拂,吹起了杨柳,吹起了他的乌发,吹起了他的衣袂,而他怔怔的目光丝毫未变。

水重天脸色愈发沉重,心里有诸多疑问,走过去,一把拉住徐萍手腕,眸中射出骇人的凌厉光芒,“你在说什么?”转眼看向江浩宣,质疑道:“他,他是你儿子?”

徐萍咬牙坦然道:“是!我足足惦记了他二十年,现在他既然来到了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仿佛是被水重天阴冷的眸光惊醒,江浩宣恢复了思考的能力,看着徐萍淡然道:“我想伯母一定认错人了。在下乃是当今皇上的第三子裕王。”

水重天听到这,缓缓松开徐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