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他此番来的目的,是想偷看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没想到正巧看到江若飞昏倒,便几步奔过来。刚刚试探的跟水欣蓉说了几句话,没听水欣蓉说她和江若飞不是夫妻,他也就心知他们确是夫妻,不然任哪个姑娘也会顶回一句不是“我不是他娘子。”
嘿嘿,出来的时候,他是跟他媳妇打了赌的,他们若是夫妻他今晚就能入房睡,若不是夫妻他就得睡柴房。眼下看来他这次是赢定了,如此想着他嘿嘿笑了,脑子里想着今晚又能睡个好觉了。
水欣蓉关切的瞧着江若飞,无意间看到男主人一脸愉悦的样子,她不由纳闷起来,江若飞昏倒了值得他这么高兴吗?
回到房间,抚着江若飞慢慢的躺下,女主人才拿着捣好的草药走进门,就被男主人一把拉住走向了房外。
水欣蓉莫名其妙的回头看向房外,见男主人正高兴的在女主人耳边窃窃私语,女主一边听一边欣然笑了。
水欣蓉微微皱起眉,觉得他们之间有古怪。
替江若飞拉上被子,水欣蓉站起身走出房外,歉然道:“醒了这么久,还不知怎么称呼二位呢?“
年纪约摸二十三四的女主人很热情的走过来拉住水欣蓉的手,欣然道:“我姓赵,你就叫我赵姐姐吧。”
男主人听了不悦的大步走过来,朝赵嗤之以鼻道:“别听她的。什么赵啊,她都嫁给我了,跟我姓秦。”
赵回头不满地冲秦道:“我本来就姓赵不姓秦。”
秦不高兴地一把拉过赵,口中不快的道:“哎,你这娘们怎么什么都跟我过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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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伤新伤
赵也毫不示弱,开口顶回去,“是你先跟我过不去的。我说姓赵怎么了?”
“你已经嫁进我秦家就是我秦家人,我说你姓秦又怎么了?”秦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数落,“你看你这样当着人家面,跟我吵吵吵成何体统啊。”
赵越听越不高兴,伸手猝不及防地再次揪住了他耳朵,声色俱厉的道:“我就是要说。怎么样,你是不是还要跟我吵啊。”
“哎哟,哎哟,姑奶奶你快松开,松开呀。”秦终于服软了,一个劲的叫疼。
水欣蓉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没见过两口子这么吵架过,感觉好好玩的哎。笑的正开心,赵忽然将手里捣好的草药递给水欣蓉,水欣蓉伸手接过时,见赵瞄了一眼江若飞才对她说道:“你好好给他敷上,我回房里好好治治这个不正经的家伙。”
水欣蓉盈盈笑了,看着秦被赵揪着耳朵走向对面房间,关上门,她才端着手里的捣药罐转身进房。
抬头看看痛得晕过去的江若飞,低头看看手里捣的稀巴烂的草药,水欣蓉将捣药罐放在桌上,走向床沿坐下,伸手拉开被子,看着他身上的白衣,她犹豫了一会儿,伸手解开他衣服上的衣纽,一颗又一颗,直到最后一颗。
解开他胸前的衣服,水欣蓉看着他的胸膛时,惊奇的发现他被胡老六手下七人打过后的伤口还有些淤青,一块又一块青色的痕迹虽然淡,但是让她心有触动。这些伤,不仅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他那天奋不顾身的骑着追风,在阴阳巷救她的一幕又一幕,更让她觉得这是他对她爱护之心的绝佳证明。
只是当时他对她撒了谎,而她也故作不知他的心意,轻描淡写的淡化掉。
旧伤未好又增新伤…
水欣蓉的心头别有一番苦涩的滋味儿。
伸过手去,指尖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接触到他胸脯上白色绷带时,她的手抖得更厉害,这条绷带自他后背由左肩和双手的腋下缠绕至胸前。
咬咬牙,强迫自己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