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下唇,尽管难以启齿,但不得不开口,只是声音小若蚊蝇,“没什么,你这有没有什么衣服可以…”
来人耳朵何其灵敏,自然是听见了她的话,只是面上犯难的道:“有是有,就怕你穿不习惯。”
水欣蓉抬头尴尬的冲他笑笑,轻声道:“只要能穿就行。”
“好。你先等着。”来人说着,转身从容的离开。
水欣蓉看他离去的背影,感觉他走得好慢,心下对他生出几丝不满。
不过这个黑暗的宜丰园里就跟牢房一样,不见天日,令人难辨现在白天还是黑夜,更别提是什么时辰。
用右手抓着衣襟的水欣蓉原地转了几转,接着烛火将宜丰园看了个遍,依旧没能找出出去的大门。
微弱的烛光始终只照得亮一小块地方,其余的地方依旧漆黑一片的。
但是回头看看眼下,水欣蓉不得不说她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男一女坐在彼此的对面,就着烛火对望着彼此,款款深情深情款款,那该是多么浪漫而唯美的一幕呀。
如此,水欣蓉情不自禁的想起是她和裕王在这般情境下相互凝视对方的情景,可惜温情脉脉的惊醒到一半,青王忽然闯了进来,吓得水欣蓉连忙摇了摇头,忍不住抱怨青王:“莫名其妙,他来瞎凑什么热闹!”
挥去那些虚幻的画面,烛光下,水欣蓉的左手边有一张长桌,长桌后有一个大大的书架,书架上隐约看得见有一张画像从上垂落下来,像是早有人将画像挂在了书架上。
那幅画像该不是那个公子的吧?
红衣是她的
这个宜丰园好像除了那个公子外,就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想起他仪表堂堂的样子,就不知他笔下的画像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本着好奇,水欣蓉举步走过去,越是走近,水欣蓉越是察觉到那幅画像似曾相识。
当然不是对那幅画像有熟悉感,而是对画像中的人很熟悉,仿佛曾无数次见过那人。
走近了,水欣蓉用手取下画像,仔细看了看惊觉那人果然是她见过的人,而且一起相处了十六年的人。
可是令她困惑的是,为什么这个公子会有她的画像?看画像上的人物线条分明,色彩红艳,表情惟妙惟肖,仿佛正对着她微笑。
那身衣服不就是她此刻身着的红衣么?
吃惊的抬起头,水欣蓉莫名的心跳加快,赶忙走到烛火下,将画像细细看了一遍,果不其然,画像上的衣服就是她身上的衣服,而且如果她没记错,这身衣服是姐姐出嫁当天除去凤冠霞帔后,身着的大红嫁衣。
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下去就叫人吓一跳。
画像上的水欣蕾那么真实,令人产生宛如见到了本人一样的错觉。
画一个人的衣着的确简单,可是要将一个人的面目表情画的栩栩如生如同真人,那就不简单了。水欣蓉不得不佩服一下画像的执笔者。
不过一幅画中单有人物,是不是显得单调了一点,要是能够在题上字该多好啊。可惜她写不了任何字体,能写的只是她一个人认识的字。
不过既然有人能够将水欣蕾画的这么逼真,那么提上几行字应该会是小菜一碟,可是为何不再画完的时刻题上适当的词或者诗呢?
思索间,水欣蓉丝毫没察觉此刻有轻微的脚步朝她走来,只是盯着水欣蕾看着,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仿佛都在眼前发生了一样。
对了,姐夫都两天一夜没回王府了,她此刻一定会很心急。
微微皱起眉,水欣蓉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她和青王被关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胡家庄!
他居然暗恋姐姐
原以为此次见到庄主,跟他澄清事情真相后,有可能争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