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的日子是痛苦的,虽然她乐观的应对了,可她没信心让他的孩子也能够乐观面对,活得快乐。
她所承受的一切痛苦,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去承受,绝不。
朝双手努力的哈气,她脚步轻快的走在左边的走廊里,风,不时的在走廊里呼啸而过,吹得她睁不开眼。
敲响一扇房门,蓉儿大声叫道:“冷大哥,冷大哥…”好一会儿,房里也没人应声,蓉儿不由觉得有些奇怪。
眼下,时辰还早,难道他很早就出门了?
“冷大哥,冷大哥”推开房门,房里一股暖流扑面而来,蓉儿走进去,关上门,不让寒风吹进来,边走边道:“冷大哥,冷大哥…”
举目四望,房子里依然静悄悄的,走到床旁,撩起纱帐,但见不仅床是空的,而床上的被褥仿佛并没有使用过,叠得整整齐齐。
大清早的不见他人,蓉儿多少有些疑惑,“冷大哥去哪儿了?”
“啪”地一声巨响,一扇窗户陡然打开来,咕咕咕咕的怪叫传入耳里,蓉儿转眼看去,见是一只鸟儿忽然停在了窗前用两条绳子垂挂的一条横杠上,横杆立时摇摇晃晃的,许久没停。
那鸟儿外形不过鸽子大小,然脸削喙尖,模样倒似是一只鹰。“是鹰吗?”蓉儿好奇的走过去,想要好好看看她。
可是没走几步,鸟儿立时昂首,一对着射着蓝光的眸子,扬威似的望着蓉儿,蓉儿一怔,停下脚步。
看它全身竖起的白羽,仿佛不想让她靠近。
被抓伤
双眼在它身上转着,蓉儿对它满是好奇,要是冷寒就好了,他一定会告诉他,这只鸟儿叫什么名字,是不是鹰?
眸光不经意的瞅见案桌上有一个圆盘被黑布蒙着,她好奇的走过去,伸手掀开的那一刻,鸟儿一声凄啸,扑腾着翅膀朝蓉儿飞过来,利喙如刀,电啄而下。
只听蓉儿一声惊叫,手背上已经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口,正惊愕这鸟儿为何会有如此敏捷的动过,剧痛已经传来,捂着手跳脚大叫。
“蓉儿…”走廊里听到惊叫声匆匆赶来的冷寒,看到蓉儿鲜血淋漓的手,心惊肉跳。
鸟儿看到主人回来,扑腾着翅膀朝他飞去,还没落在他肩头,冷寒奋力出掌,将它打在墙上。鸟儿吃痛,飞回横杠上,虽然仍高昂着头,却似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目光里再无凶气。
疾步走到她身旁,冷寒叫着“蓉儿”连忙拉过她的手,她被这一爪撕开三四寸长的口子,幸好只是皮肉外伤,不致伤及筋骨。
然,虽然如此,那一爪似是爪在了冷寒身上一样,感到十分的痛。
迅速的连点蓉儿手上几处穴道,止住血流,继而找了块白布帮她扎起伤口,心疼的看着她,“疼吗?”
蓉儿点头,“好疼。”转眼看向桌上的盘子,这一看可就不得了,那盘子里竟然装着一块血淋淋的肉,立时转身,抬手捂着嘴,弓腰,忽然好想吐。
冷寒见状,连忙走到桌旁,用黑布盖上。
走回时,倒了杯茶水递给蓉儿,蓉儿摆摆手,艰难的开口,“不用了。最近一直都在害喜。”
冷寒放下茶杯,静静地望着她,“你来找我有事吗?”
听到这,蓉儿好不容易停下干呕的动作,抬眼看他,“冷大哥,若飞怎么样了?”
一直以来,都是冷寒在江若飞的房间进进出出,能够知道若飞具体情况的也就只有他了。
以命换命
冷寒微微笑着答道:“王爷他很好,你不用担心。”
眨了一会儿眼睛,蓉儿迟疑着开口,“他,还是不肯见我吗?”
冷寒点头,他无法复述江若飞要转告蓉儿的话,因为他不想在看到蓉儿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