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将三天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徐萍听,徐萍听完脸色刷地阴沉下来,“他居然还没跟你洞房!”这就像是个晴天霹雳,当头击中。
水欣蕾无奈的一愁莫展。
徐萍气得腾地起身,“这个青王可真是…”
他把她的女儿当成什么了,嫁过去后放在王府当木偶么?然而令她万万想不到的是水欣蓉居然会插了一杆子进去。
依着水欣蕾的说辞,青王跟水欣蓉关系一点也不单纯。
徐萍紧紧咬着牙,她绝不能让水欣蓉再次骑到自己女儿头上去。
青王不仁,也怪不得她……
回头望着水欣蕾,心里暗自叹息:往后就苦了她了!旋即坚定了心中所想:二十年前的那笔账,她是时候讨回来了!
“不许哭。”徐萍冲水欣蕾冷冷的吼道。
水欣蕾吓了一跳,不明白徐萍何以变得如此严厉?怯怯的叫道:“娘”
徐萍充耳不闻,绕过屏风,打开一个大大的衣橱,从下面的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中,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手心里,继而走了出来。
走近水欣蕾,徐萍拉过她的手,将手心里的东西塞入她手中,面容冷冷,“你把这个带回去。”
水欣蕾看着手心里用白纸抱着的小东西,奇道:“这是什么啊娘?”
对不贞女的惩罚
徐萍忽而冷冷的笑了,“当然是好东西。”
说话间已然坐在她身旁,褪去适才的冷然,暖暖的笑漾开在她脸上,“这个呀,娘一直给你爹服用,效果极佳。你要记得,一定要将这个放在青王的茶水里给他喝才有好的效果。”
水欣蕾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手心里的小东西,惊异的问:“爹也服用过这个!”
徐萍的嘴边挂上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语气中里带着几分讥诮,“你爹老了,身体大不如从前,如果我不给他补补,他哪还有力气在你三娘身上逞强?”
水欣蕾听到这,脸刷的红了一大片,她算是明白自己手里的药药效是什么了!
徐萍见她这样,知道她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满意的同时特别叮嘱:“一定要记得,每个晚上给他服用一次,半个月就能见效。”
水欣蕾高兴的点头,“嗯。”能够有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娘亲,她算是有福之人了。
看着水欣蕾深信不疑的俏脸,徐萍心头虽然有一丝不忍,但是只能艰难的摒弃掉。这全是那个人欠下的债,她现在要讨回来是理所应当。抬起头,闪着精光的双眼看向窗外蓝空,久久没有收回。
水欣蕾瞅着手心的那包小药,眸中大放异彩,喜不自胜,半晌后才小心翼翼地放在腰间。
窗外的一株杨柳,在暖阳的照耀下,枝条愈显柔软和娇嫩。晨风呼呼吹过,柳枝荡起了无人乘坐的秋千,来来回回,显得十分自在。
水欣蓉得知那天青王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后,就再也无法自在了。
历来众人对待不贞不洁的女子都处以了重罚,比如浸猪笼,乱棍打死,弃之荒野,坠落悬崖…
想到这么些残酷的惩罚,水欣蓉不由倒吸一口气,浑身颤抖,伸手紧紧抱着自己。
虽说她没有像他人那般寻死觅活,但她毕竟是守身如玉的,不可能全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特别是在她认识裕王之后的现在,她更加无法欺骗原谅自己,乃至那个天杀的青王。
将下嘴唇咬的惨白,她真是恨透了那个该死的卑鄙的无耻的王!
就算她此生不嫁,她也不会向他妥协,更不会像那些小家碧玉大家闺秀一般巴望着他对自己负责任,乃至心甘情愿的当他的小妾。
三言两语给打败
想到儒雅俊秀的裕王,水欣蓉心头一阵伤心,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