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没有,让蓉儿想起了当时被老爹逼着要嫁人的心情。
是,她是怪过他为什么没有适时的去救她,去带她走?可后来她才知道他是因为被软禁才无法出去,但是现在他居然这么说,她只觉心痛如绞。
“这不是真的。”
江若飞伤痛的闭上眼,屏气凝神,“是真是假,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三天后,是我跟馨月成亲的日子,希望你能够跟三弟来喝喜酒。”
蓉儿不自觉的脚步往后退了退,惊诧的睁大眼,“馨月!你…成亲…”
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看向蓉儿眸子里有几分讥诮,“很失望,我休了你姐姐,娶的却不是你吧。”
第三个耳光留给自己
这一切都是真的,还是她在做恶梦!
蓉儿忍着心里的伤痛,眸光热切地望向他,“江若飞,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要我重复一遍吗?”她还有再听一次的勇气吗?脸上的笑立时僵住,下意识的转过身去,因为他害怕看着她,他没勇气再说一次。
蓉儿几步奔向前,深深的望着他,“我要你看着我说。”
多希望,曾经多么希望她能够穿着一身嫁衣,面带笑容的嫁给他!
可是如今他们彼此之间越走越远。
好想抬手温柔的为她擦掉眸中的泪花,但是他强忍住了,避开她的目光,“蓉儿,现在你已经是裕王妃了,而且三弟就在附近,你应该要懂得避忌。”
蓉儿忍着不让眼眶的泪滑落面颊,望定他问道:“我要你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真的要跟那个什么馨月成亲…”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几乎让他听的心碎,以至于他真的没有力量再次铿锵有力的告诉她。
“你说啊,你说啊…”迫切的等待着。
江若飞咬咬牙,脸上漾开一抹微笑,从容的道:“那个馨月你认识,她就是我从裕王府要来的女婢。
你别看她做女婢时没什么姿色可言,可是胭脂水粉往她脸上一抹,比起你,也毫不逊色。”
抬起手,她好想再给他一个耳光,因为他变了,跟在药池山简直是两个人,让她觉得陌生跟痛恨。
他等着她的耳光落到脸上,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减轻一点她心里的疼痛。
“啪”地一声,耳光落下了!
惊得江若飞瞪大眼看着蓉儿,那个耳光蓉儿留给了自己,因为是她一手毁掉他们的一切,所以她惩罚了她自己。
同时也为跟他过去的感情感到不屑,因为他们的感情当真经不起风吹雨打…
脸上的痛比起心里的痛显得微不足道,可是在江若飞看来,她那一个耳光深深打痛了他的心。
抓不住了
真想伸手抱住她,给她安慰,说出一切,可是他不能。
当眼里的泪迫出眼眶,蓉儿转身就跑,任凭泪水飘落在空气里。
她再也不要看到他,再也不要想起他,再也不要多停留一会儿,再也不要有任何人跟着她。
他的背影在他眼里转瞬即逝,心忽然间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很多很多他想要的。
抬眼看着漫天星辰,他的心重重地跌入了黑暗里,找不到任何光明。
仿佛一切都随着清风习习远去,想要伸手抓住,却是徒劳一场。
蓉儿!
这两个字原来还会变得这么沉重!
她的欢声笑语,音容笑貌曾在心里那么清晰,此刻也更是如此。
不知跑了多久,她有些累了,泪也近乎流尽了,走在月光下,看到的一切都显得朦朦胧胧,就像是她和江若飞的过去一样。
仅仅笼罩着一种让人觉得有期待的朦胧的美,一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