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心里有种很强烈的抵制心态。
紧蹙眉头,蓉儿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感到发烧,才试着开口问道:“你难道忘记了福来客栈的事?”
江浩宣困惑地凝神说道:“什么福来客栈祸来客栈,我去你家找了你好久也没见到你,后来达宁才告诉我,原来你在东宫做客。所以我就来了。”说话间走近蓉儿,伸手握着她的香肩,眸光诚挚地道:“你知道吗?找不到你我好心急,好担心呐。”
蓉儿愕然的咬着唇,盯着他看了又看,遂凝视他,“我们在宫外才见过面。你都不记得了?”
江浩宣凝眉,“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在宫里没出过宫…”此言一出,江浩宣立时抬手捂住说漏的嘴,心虚的看她。
蓉儿不满地盯着他,警觉地道:“你到底是谁?”
放下手,按耐住心头的紧张,坦然道:“我…当然是裕王,你的夫君啊。”
这个家伙的言行举止跟文质彬彬地裕王悬殊太大,不应该是裕王啊…
难道说是我在福来客栈说的话,让他受了很大打击,以至于他此刻性情大变?
如果真是这样,她可就十恶不赦了,“浩宣,你真的没事吗?”
在客栈,她是很坦白,全然忘记了顾及江浩宣的感受,但是她真的不愿意让他继续受伤害。
如果这样也有错的话,她下辈子绝不要做人了。
不能说
抬手抚着她的面颊,江浩宣不忍心地看着她道:“蓉儿,你怎么了,看你脸色很差哎。”
“我没事。”蓉儿依旧一个劲瞅着他瞧,她真的很难想像江浩宣是经过怎样的一段经历才变成这样,导致说话都有点女里女气的。
江浩宣拉着她胳膊,将她按着坐下,一边怜爱地伸手捋了捋她乌黑的头发,一边问:“蓉儿,我们一天不见,你是不是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啊?因为我迟迟没来找你,所以心里才感到憋得慌,以至于脸色也变差了?”
这份细心倒是跟裕王一般无二,但是她还是很难接受裕王会变成这样的事实。
蓉儿愣头愣脑地看了他半晌,他见蓉儿不说话,紧张的拉着她双手,“蓉儿,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浩宣,是不是因为我的话太过直接才导致你变成这样?”愧疚地开口,蓉儿真的很想跟他说声对不起。
江浩宣深情地看着蓉儿,悔恨的道:“我都忘记你说过什么了,你再说一次好不好?”
说了一次,他就变成这样了,再说一次,指不定他是不是会变得更加让人难以接受?“还是不要说了,你忘记了也好。”
江浩宣立时像个孩子一样鼓起掌来,“是嘛,那就太好了。”
蓉儿越看他越想不明白,心里怪怪的。
江浩宣才高兴了一会儿,立时盯着她道:“蓉儿,你帮达宁想到不用嫁去宣古国的办法了吗?”
被他这么一带,蓉儿全然没再去深究江浩宣的变化,轻声说道:“想是想到了,但是我没告诉她,自然也不能告诉你。”
江浩宣撅起嘴来,撒娇道:“别这样嘛。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蓉儿脸上很是局促,她明白裕王对她很好很关心,但是她压根没想过会和他成为夫妻。
怪只怪天意弄人。
蓉儿坚决地抛给他五个字,“可我不能说。”
那一招是她用来……
易容术
所以她谁也不会说的,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不到最后时刻,她都不能轻易告诉任何人。
看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蓉儿垂下眼睑,对他道:“但是以后你或许会知道的。”
哪知江浩宣忽然从凳子上站起来,不悦地道:“我不要等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