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不得不佩服一下江尘骆,现在他已经找到了一堆用来指证江若飞勾结胡家庄的人,尽管似是而非,可是他这人做事很懂得从大局着想。
一个个细小的分支就像是一个个证人以及证物,有了这两点,那么江若飞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抓她来的目的无非就是牵制江若飞,让他有所顾忌,可他忘了一点,无论什么时候她始终都会帮助江若飞,跟他对抗到底。
房外的脚步声渐渐变得清晰,蓉儿回头瞥了一眼,果不其然就是江尘骆。
灰色的锦袍,白玉缎带,头顶的金环迎着阳光熠熠生辉,他满面春风地踏进房来,神态悠然自得,“从哪儿出去就要回到哪儿来。我的朋友你到底是回来了。”
蓉儿回头冷冷一笑,朝他嗤之以鼻道:“我们会是朋友吗?”
江尘骆只笑不答,径自来到蓉儿身旁,“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你的情郎现在怎么样了吗?”
听到这,蓉儿明白江若飞中毒的事,定然是杜君茹告诉江尘骆的。
“我担心他?!”蓉儿冷笑,“他死了不是更好吗?不仅你从此没了后顾之忧,而我也会因为他的死,能够离开这里,重获自由。”
江尘骆对她的话感到十分意外,顿了会才质疑道:“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恨不得他马上死
蓉儿抬头,眸光冷冷的看他,一脸坚定,“我现在就恨不得他马上死。”
一勾唇角,他莫名地跟她摇了摇头,嘴边露出一抹狡黠地笑,“人都说女人最爱口是心非,你刚刚的话我不会相信的。”
蓉儿避开他带着戏谑地眼光,侧过身,稀松平常的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在这里我不仅可以白吃白喝,锦衣华服,而且一辈子衣食无忧…”回头看他,脸色带着几分感激,“有你这样养着我,也是种不错的生活环境。”
侧过身,仰头看向窗户外的一株杨柳,“你倒是蛮想的开的。”
一丝落寞划过蓉儿的面颊,可一会儿笑道:“能够一辈子白吃白喝,不是所有人所向往的生活吗?”
回眸,江尘骆轻笑出声,“为了他,你真想一辈子这样被我关着。”
“我不是为了他。”蓉儿面色一冷,冲他说道:“我本来就是懒惰不知上进的人,只要谁愿意养我,我就待在哪儿。”
“女人…真是善变啊。早上才说愿意为了二弟去死,现在就能够说的跟二弟什么没关系都没有了。”
绕着蓉儿转了转,他漆黑的眼眸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看看她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抬起头时,脸色带着似有若无的笑,让人更觉捉摸不透,“你大概真心以为我二弟是喜欢你,爱你的吧?”
回头看他,蓉儿困惑地冲他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很卑劣
“我要说的很简单。”转身从桌上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蓉儿,一杯则自己微微抿了一口,一边举步往前走,一边说道:“说起来,我二弟倒真是个痴情种子。他之所以娶了好几任王妃,是因为他跟幻婷有过协议。”
协议,会是什么协议?
在药池山,江若飞只是提过幻婷这个人,但没说起过他和幻婷之间还有过什么协议…
好奇,不尽的好奇与疑问驱使蓉儿双眼盯着江尘骆的背影,满含期待。
江尘骆眼角余光瞟了瞟,心知江若飞应该没告诉过蓉儿这件事。
昂起头,望着蔚蓝的天,他张口缓缓道:
“当初幻婷远嫁在即,二弟跟她难分难舍,幻婷就大胆地跟他说,如果他真的忘不了她,那么在他娶的第五任王妃死后,她就会回到他身边。
当时的幻婷也许是想让二弟尽快地结识其他的女子,跟她们展开新的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