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江晚只是去医院陪江父,江父的伤还不能随意走动,她怎么会扔下人自己走。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消毒水味,与窗外的雨腥气混合成令人窒息的味道。

他推开病房门时,江父正靠在床头看什么东西,似乎是一张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