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来山继续道:“听闻辞雪此次新收了徒儿,可是神谕上那位?为何不让我们认识认识?”
此话一出,姜辞雪却突地看向他,那双眼带着化不开的冷意。
傲来山一顿,收敛了一些。
他近百年来日日钻研修炼,将自己关在禁室内。
原本虽性子淡些,但远不如现在的冷冽刺骨,好似这天地间再没有什么能入他的眼一般。
整日里带着覆面白纱只露出一双眼,看起来是阳光见得少了,阴森森的。
“辞雪这徒儿无甚修为,倒是心思颇多。听说抢了风禾跟阿珩的姻缘,又多了那魅朱果,也难怪辞雪不愿意多说。只怕是害怕她脱离神谕才将她收在自己名下,好生看顾着?”焰烈自以为懂得姜辞雪的心思,却见姜辞雪脸色不太好。
他座前的灵玉桌寸寸碎裂,一点点蔓延,连同焰烈他们的桌子竟全部碎裂开,大大的冰花一寸寸冰封住他们的手脚。其中以畏寒喜热的焰烈最为痛苦,当即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焰烈:“辞雪,哎哎哎,我错了还不成吗?你不喜欢我那句话,直说就好,何必这般折磨我?”
姜辞雪道:“她是我的徒儿,她喜欢谁都配得上,她要如何便如何。”
“你们如此讨论她,将我放在何处?”
“若不是她喜欢,我根本瞧不上有苏珩。”
他此话一出,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其他三位神使噤了声,不再自找难看,只专注的看着台上的比试。
台上,最后一场,有苏珩对战虞风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