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句话来嘲笑我,你说你要保护我?”

虞卿轻笑,那笑却像是在哭。

她苍白着脸,那副样子和梦中的娓娓重合。

她幽幽地说:“我没那么蠢,以至于这么轻易的相信了你的鬼话。”

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于梦中短短一瞬,却又掠过了她所有的破碎,留下波澜。

可他却说不出口。

他无法去说,自己就是她梦中的狼族。

颜许只是将那瓷瓶留在她手边,“二殿下不信,那便用眼去看,用心体会。一次两次,不信,颜许若是能次次接住您呢?”

他眸色微沉,转而却又恢复往日的温和模样,为她整理好刚刚被她踢乱的小巧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