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一堂的生理课,明襄是上过的,于是这些场面再没有亲眼见过,个中一二还是懂得。
只是再懂得,近在身侧,也不免羞红了脸。
秦剡见状,似无意地拉过她的手:“坐过来。”
陆放眼尖,对秦剡低语:“怎么,剡哥又看上学生妹了?换口味了?”
“换了。”秦剡接过来他递的烟,叼在嘴里,吐字不清,“不行?”
“怎么不行。”陆放又递火,“佳子那妞儿虽然正点,但外围野模儿终归还是差点意思。”
秦剡没讲话,吞云吐雾之间,就听周擎辉那边说:“听说没有,昨天城东浇沙那个点儿让警察给端了。”
陆放疑惑:“谁干的?”
“不知道。”周擎辉摇头,“只听说浇沙让人给做了。”
“仇杀?”
周擎辉摆手:“不像,致命伤没有,顶多算个残废,谁叫他没命地要货,吸得命都没了。”
陆放若有所思:“那盘生意现在谁接手?”
“应该是四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