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衣,豪车楼房,被那两个男人渐序扔进火盆去烧。

供奉的红烛火苗足旺,烧得老高,烟熏火燎。

再往里看,一旁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面带哀哀凄色。

偶尔低头抹下眼泪,女人对着那捎给阴间的东西低语几句什么,随后安心地把手袋里的一沓钱票送进两个男人的兜里。

中年女人出来时,与明襄擦肩而过。

陆放朝八零六门里面打声清脆响指,刚刚那场法事中的年轻的男人走出来,从一沓钱里抽出几张交给陆放,一脸谄媚笑意:“放哥,今天这么早就过来?”

陆放收了钱,在鼻前扇扇手:“不该你问就别多话。”

“阿生。”里屋的人来叫,“快来帮忙收拾,三点钟还约了楼下玢姐做按摩。”

年轻男人回身应声,对着陆放一点头,退回屋关上门。

陆放拿钥匙捅开通道最里面那间房的门,锁眼生了斑驳铁锈,钥匙生涩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