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啟安静地由她给自己上药,他忍了忍,一直垂着的嘴角还是勾起来。

疼是挺疼的。

明襄动作很轻,在红痕上涂涂抹抹。

“你还没有容得她豁出那张不值钱的脸来开口再问你要钱。”

明襄打趣道。

南啟懒得再去回想,笑了一声:“你都听到了?”

“是啊。”明襄点头。

“还听到什么?”

南啟挑眉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