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难看,长久以来温和的面具一朝碎裂。落在膝上的手无声攥紧,又很快松开,他轻笑了一下,眼里没什么笑意。
“是吗?可结果就是,我们结婚了。”
“没什么结果是不会变的。”
成禾真也第一次发现,他出现了这么大的逻辑漏洞,于是也笑了一下,有些轻然的悲伤和无奈:“我这段时间先出去住,我们再各自冷静一下吧。”
说罢,她径直离开了,没有任何犹豫,门砰关上了。
周颂南没有跟上来。
因为他在黑暗中不容易看清,视线模糊下,被家具绊倒,重重摔在地上。没追上。
膝盖和手腕刺骨地痛。
他撑着台子站起来,不过没有马上成功,干脆就靠着墙坐下,解开几颗扣子透风。
客厅空荡荡的,像心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