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周颂南一定会帮她涂好、检查,因为睡觉以后也很重要。过了这半个多月,好容易看不出来了,他转个身的功夫,又添上了淡淡新红痕。

可偏偏对面那个人,是她妈妈。

“你忘了?我高二训练的时候没注意,”

成禾真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颧骨提醒道:“肿得跟鸡蛋一样,小边当时还笑我变异了。结果三天就好了。”

回忆起往事,她颇为感慨:“我真是自愈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