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回一年多前。 那天她叮嘱林荷一定要叫醒她,但还是在床上睡过头, 等她昏沉醒来,迟曜已经走了。 她对那天的印象,只剩下空荡的房间。一个空荡的午后。 “你发烧, 躺在床上, 我没叫醒你的那天。” 迟曜说着, 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