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依旧是习惯性的一身黑纱,他的桃花眸,深深的看着我,脸上,依然还是面无表情。
夜家的人,就是这么高冷,比如他,比如她。
“我有件事想求你。”他不远不近的站在房中,语言带着丝丝悲凉。
“堂堂大国师,还用求人?”我嘴里虽然这么说,此刻也已经坐直了身体。
他说他时候到了,那么如此说来,是大限将至。
难怪他进门的时候,空气里,就若有似无的飘着一些死气。
自从身体变化之后,我能随时随地,不用开天眼,就见到鬼物。
这是同类相吸的道理么?反正我们居住的小村庄,没有妖魔鬼怪来犯,村民们,都过着平静的日子。
偶尔有不开眼的士兵,也会迷路,我无聊的时候,给村子做过结界,这里的人自给自足,生活的倒也平静。
我记不得过了多久了,好像我的侄子,刚刚过了九岁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