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江彻吃痛,力气稍减,她的手也挣开束缚,不假思索地,就往前甩开一巴掌,然后踉跄着往后退。

“疯子!”

她吐出这两个字,往后摸索到门把,拧了拧,没拧开。

江彻保持着被她甩一巴掌偏着头的姿势,似乎是没回过神,好半天才伸手,指腹刮过下嘴唇,有微微刺痛的触感,刚刚被咬过的地方残留浅淡的血腥味。

江彻抬头,看向门口还在徒劳拧着门锁的周尤。

他看了很久,一点儿也不急,慢条斯理整理好衬衫,才往前走。

周尤退无可退,见他走来,也没再固执地推门,只盯着越走越近的男人,眼神倔强。

江彻步伐很慢,站定在她面前,单手撑在她耳侧,眸光微低,面无表情地打量她,低声问:“我是对你太好了吗?你现在在作什么?”

作。

周尤唇角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