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起身,没一会儿,又提了个全新的足浴桶过来。
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是谁送的,拆了包装放在那,他还没用过。
桶盖上的仪表盘虽然精致,但都是傻瓜式的按钮操作,他随便看看,差不多就了解了使用方法。
周尤已经止了眼泪,陷在沙发里,整个人小小一只,手垂落在身侧,很乖。
看着江彻来来回回倒水,放精油,她眼睛红红的,一言不发。
沙发旁边的全景落地窗正对星江,已是凌晨一点,城市灯火不灭,但也稀疏不少,偶尔可见星江大桥上有车辆穿梭而过。
给周尤调好足浴模式,江彻就回房洗澡。
他洗得很快,出来时,他坐到另一条沙发上,边擦脑袋边问:“有没有好一点?”
周尤垂眼,点点头。
江彻不耐烦擦头发,水不再往下滴,他就将毛巾随手一扔,拿起桌上烟盒,熟练地抵出根烟、
可打火机盖打开那一刹那,他上下嘴唇磨了磨烟头,忽然又“咔哒”合上打火机,烟也拿了下来。
“你想抽就抽吧。”
周尤依旧垂着眼,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