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贺西辞带着医生匆匆赶来。

“用最好的药,”他冷声吩咐,“不能留一点疤。”

医生们手忙脚乱地围上来,消毒、上药、包扎。

沈雾晚趴在床上,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们摆布。

贺西辞站在床边,看着她苍白的侧脸:“疼不疼?”

沈雾晚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