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无力地垂着,五根手指都缠着渗血的绷带。

“他只是还没认清自己的心,太没有安全感了。”余岁欢打开食盒,香气飘出来,“忍过这些,你就能得到他的爱了。”

黎清歌盯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粥,突然抬手打翻了食盒。

滚烫的粥泼在余岁欢昂贵的裙装上,瓷碗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的爱?”黎清歌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觉得我需要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