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厢里很安静。

坐在驾驶室里的林奇已经瑟瑟发抖。

须臾。

阎屹洲挂断电话。

一双墨黑的眸子里,已经噙着几分危险气息。

未等他开口,林奇连忙哭腔道:“老板,我可以解释!”

林奇将两人送回到住处后,便跟着阎屹洲来到书房。

一切说开后,阎屹洲陷入沉思。

林奇以为自己小命要不保,急得就差给阎屹洲跪下了。

“老板,我发誓,对您绝无二心,我根本没跟宋小姐在一起,更也没想过去宋氏集团!”

片刻。

阎屹洲坐在办公桌前喃喃自语:“倒也不是不行。”

“啊?”

“林奇,你去联姻吧。”

“老板,我耳朵没出问题吧?”

“你听力正常。”

“……”

林奇痛苦面具。

这当老板的,怎么一个比一个抽象?

他只是个苦命的打工人啊,干嘛非得可他一只羊薅羊毛?

阎屹洲回到卧室。

见秦枳还靠在床上,见他进来一脸幽怨。

“枳枳,腿还疼么?”

秦枳气鼓鼓地说:“你试试一个礼拜遭受非人待遇,会不会受伤?”

好在她有一些舞蹈功底,不然韧带肯定要被拉伤。

阎屹洲来到跟前,凑近她耳边说:“非人待遇?我看你当时叫的挺欢。”

“你……”

秦枳羞愤的看着阎屹洲,这家伙食髓知味后,越发像个无赖,三句话不离那件事。

她正准备不再理会阎屹洲,却听他语气极其暧昧的在耳边说道:“不然今晚换你让我遭受非人待遇?”

“阎屹洲你还要不要脸了?”

“脸是什么,有枳枳香吗?”

“……”

“好了,不逗你了。”

“这还差不多!”

秦枳依偎在阎屹洲怀里,提起话来:“那天宋嫣然找到我,说要跟我做DNA鉴定。”

“你答应了?”

“没来得及,后来苏绾棠就出现了,我们也就没有继续聊下去。”

“那你怎么想?”阎屹洲把玩着秦枳浓密的秀发。

秦枳踌躇了片刻。

“突然有点想确认一下,哪怕心里已经有了一些定论,其实……见到宋知宴之前,我给他带了一层邪恶滤镜,可见到他之后,我又觉得他跟我想象中的不同,所以我又很犹豫,要不要接受陆医生的建议,让宋知宴去见一见我妈妈。”

“枳枳,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怎么说?”

秦枳从阎屹洲怀里探出头,眨巴着一双剪水眸子,定定的看着阎屹洲。

“因为你之前的态度十分坚决,现在却开始犹豫,说明宋知宴给你的印象很好,你内心里已经认为,他不会伤害阿姨。”

“是这样吗?”

“嗯。”阎屹洲微顿,接着说道:“其实你想知道阿姨与宋知宴过去的详细资料,我可以帮你去查。”

铃……

秦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见是王姨打来的电话,秦枳连忙接听:“秦小姐,您快点来医院一趟吧,也不知哪里来个疯女人,一直对梁女士污言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