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上楼时,白秀芬已经在更换床单了。

看着秦枳有些不自在的表情,白秀芬笑着说道:“一看太太跟先生就是新婚燕尔,这有什么的,哪个女人不得经历这些?没什么可害羞的,您去楼下休息就好,这里我来整理!”

白秀芬的话像是一记炸雷在秦枳脑海中炸响。

没有意外情况的话,女生初次一般都会出血的。

可她对会所那次毫无印象。

仔细回想了下,也完全不记得当天她掀开被子离开时,有没有见到血迹。

联想阎屹洲那么多次的克制,秦枳不免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跟阎屹洲做过了。

秦枳来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