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
秦枳最会抓重点。
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后,于凯连忙又补充道:“我毕业后,一直在家父手下帮忙。”
秦枳懒得再过多了解。
于凯长得倒是人五人六的,这会儿看上去表现也算得体。
但从他自我介绍这番话术就不难看出来,这妥妥是暴发户家的傻儿子。
一点真本事没有,泡妞全仗着自己有个好爹。
而那句‘帮忙’,就说明他并不被父亲重视,甚至连正经职位也没有。
定然是月月拿着固定零花钱,游手好闲的公子哥。
保不齐家里还有一些比他能力出众的弟兄姐妹,妥妥被家族边缘化的存在。
秦信诚究竟唱得哪一出?
敢找人撬阎屹洲的墙角,这是在死亡边缘疯狂蹦迪啊?
直到秦枳的视线落向吸烟区方向,顿时明白秦信诚的用意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一个身穿高定礼服,长相与顾欢颜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孩儿,手拿高脚杯经过阎屹洲身边时,蓦然将酒洒在了他身上。
说话间,女孩儿便要上手去擦拭阎屹洲身上的酒。
被阎屹洲躲开后不死心。
继续可怜巴巴地道歉:“真的很抱歉,你的衣服已经湿了,不然我带你去更衣室里面把脏衣服换下来吧?”
“不必。”
阎屹洲只回了简短的两个字。
没有一丝情感。
可女孩儿仍旧挡在他面前,不肯放他离开,非要带他去更衣室的样子。
这边。
于凯再次伸出手,邀请秦枳共舞一曲。
秦枳看着他伸出的手,没有理会,嘴角勾起一弯耐人寻味的弧度。
“我想,我爸爸应该没跟你说过,我是阎屹洲的女朋友,你确定还要跟我跳舞么?”
秦枳话音落。
于凯的脸色顿时青白不定,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秦信诚。
秦信诚则心虚地抿着唇不说话。
于凯这才一脸惊慌地对秦枳说道:“抱歉秦小姐,我想起还有事,先失陪了!”
阎屹洲不单单只是在亚太地区风评恐怖,他在国外这边摸爬滚打了四年,更是恶名昭著。
是没人敢惹的存在。
算于凯识相。
秦信诚想要叫住于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来。
然后一脸老父亲关爱女儿的口吻对秦枳说道:“女儿,爸爸没别的意思,就想着你将来定然要继承爸爸的产业,提前认识一些合作伙伴,也是为了你将来做打算不是?”
秦枳唇角微勾:“让我继承您的产业?”
“那是当然了,你是我的女儿,女承父业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
秦枳嘴角笑意加深,一抹狠辣没入眼底。
“爸爸您说得对,看来我以后得听您的,多结交一些商界权贵,为我们的家族企业打下基础,不过……要是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何谈守住爸爸您将来交给我的产业呢?”
秦枳说完,踩着纤细高跟鞋,朝阎屹洲的方向走去。
直接揪着秦可欣头发,把人扯到一边。
“啊,你谁啊!”
秦可欣痛呼出声,见是秦枳,脸上愤懑的表情更甚。
小小年纪,身上丝毫没有少女的青涩懵懂,有的都是物欲横流的市侩。
“我男朋友说不必,你听不懂人话吗?”
说话间,秦枳已经挡在阎屹洲身前,把自己男人护得严严实实。
阎屹洲之所以被秦可欣缠这么久,就是想看看秦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