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苞谷,手还没使劲,手腕忽然被一股力道攥住。
凉凉的触感传来,何碧顷以为是张芸,头也没回,望着围栏里面上百只嗷嗷待哺的走地鸡,思忖着要怎么雨露均沾。
“芸芸,你放开,我不用教,我知道怎么抛了。不过,那么多鸡这点粮食够吃吗?”
“你在这凹造型,上演天女散玉米苞谷,怎么就没想到浪费粮食?”
耳畔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掺夹在嘈杂又此起彼伏的咯咯叫声里,听着十分梦幻飘渺又似裹着一层极淡的霜雪,冰凉凉。
什么凹造型,天女散玉米苞谷?
谁在暗搓搓说她做作呢?
微凉的风从幽深空荡的四面八方吹来。
吹着何碧顷贴着脸蛋的湿哒哒黑发,她疑惑地回眸,小脸自带湿漉漉的可怜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