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承受高压。”

“嗯。”温辞书想,看来是刚才自己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乱问,导致长辈担心了。

“我知道。”

车边,助理已经拉开车门,但薄听渊没有坐进去,而是转而看了看门廊下的人。

李赟也见到这一幕,慨叹一句:“听渊比我强,我是一天不能呆在那种窒息的、不能拥有个人意志的环境里。他回国后,老爷子的身体每况愈下,着急要把薄家的一切担子往他肩上推。三四年的时间里,连我一周都要接到好几个薄家旁支亲戚的骚扰电话,更何况是他。”

温辞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