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咬住舌头,临时换话,语无伦次,“我是说,你身体虽然很好,可是也不能又熬夜又喝酒。毕竟……毕竟一鸣还小呢,才九岁,不能……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都被自己说蒙了,慌张地刹那抬起脸,对上了近在眼前的双眸。
又是这样,静谧无声地看着自己。
要不是那副无框眼镜总是折射出冰冷的光斑,温辞书就要以为他是在直勾勾地引诱自己犯罪。
他纤细的长指下意识地握紧了被子,受不了地再次垂下眼睫:“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希望你健康。我们……我们可以一起看着一鸣长大成人,甚至结婚。”
这是第一次,薄听渊听他说这些话,也是他心里的话。
他落在一侧的手掌正准备搭上温辞书的薄肩时,却见他忽然盯着自己的脖颈。
温辞书的视线带着几分好奇地看着他睡衣衣襟下方,若隐若现的项链。
铂金材质的链子,被衣服藏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