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呼叫,请餐厅管家送来一壶温水。
李赟点点头:“是啊,这茶虽然开胃但性凉,辞书少两口。”
温辞书心道:您有所不知,我就是想要凉快凉快。
他抬手推薄听渊的手掌,结果纹丝不动。
非但如此,隔着薄而透气的裤子面料,薄听渊的指尖仿佛是掐进软肉里来回摩挲。
温辞书:够了!
他从鸳鸯锅的辣锅里捞起食物,放进薄听渊的碗碟里:“你上班辛苦,多吃点。”
“谢谢。”薄听渊的手在他轻搭两下,才收回去拿筷子品尝,“嗯,火候正好。”
温辞书:……
李赟看着两人其乐融融的模样,格外安心。
昨天他接到温铭辉电话,说是让他得空就去大宅看看三个孩子,也算是替远在南方的亲家关照关照。
他的视线从两个孩子转到大孙子脸上,心中颇感欣慰:这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他问道:“一鸣,要不今晚,你跟爷爷回家?去爷爷那边住?”
“好啊。”
薄一鸣想都没想便答应了。
“那一会儿,爸爸你们送我和爷爷过去吗?”
“好。”薄听渊答应下来,又看向温辞书。
“我当然没意见。”温辞书总感觉他今天看自己的眼神,分分钟都晦涩,压低嗓音,“看我干嘛?”
桌下,敲了一记他的手背。
他都怀疑那一处的皮肤已经出现红印。
结束晚餐。
本来薄听渊打算和温辞书坐一台车,让爷孙俩单独坐车。
但薄一鸣率先贴着小爸爸钻进后排。
薄听渊就只能往另一边上车,坐在温辞书另一侧。
温辞书被挤在中间,心里想:很好,小猴子的某些毛病全都是跟这位大爸爸学的。
李赟依旧坐副驾驶,时不时回头跟孩子们讲话闲谈。
他今日心情格外舒畅,谈笑儒雅,风度翩翩。
温辞书瞎捉摸着,薄听渊好像没继承李赟这一点,可能是像身在法国的母亲。
他一瞥眼,就被薄听渊的眼神捉个正着,灰溜溜地转开视线,看向车前方。
左手一直都在薄听渊掌心,此刻,无名指的戒指被他转了转。
温辞书深吸气,心中默念清心咒。
几句之后,毫无作用,他只得放弃,恼怒地想,捉妖道士在哪里?收了这妖孽。
薄一鸣挨着小爸爸嘟囔:“小爸爸,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好不好?”
“嗯。”温辞书反手摸摸他的脸,“知道了。”
薄一鸣抬起头眨眨眼:“我晚上给你们打电话哦。”
温辞书默然:“哦。”
薄听渊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抵达后,李赟原本想让两人再进去喝杯茶。
薄听渊以时间太晚为由婉拒他的好意,揉了下儿子的脑袋:“乖一点,早点休息。”
薄一鸣哑然:“七点多,哪里晚了?”
李赟倒是不在意:“你小爸爸身体弱,是该早点休息。”
温辞书:这位爸爸!您可真的是个大善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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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宅时,坐的是薄听渊的车。
一上去,温辞书就见他按住控制按钮,前后排的隔音板徐徐上升。
温辞书后背抵在车椅上,以眼神警告他。
但还是被轻易地抱过去跨坐他的腿上。
危险!
温辞书单手撑住他的肩膀,却被他的手掌揉了揉后腰。
不知道怎么的,这手就跑进他衣摆中,指尖摩挲着触及他腰窝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