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摩挲着温辞书纤细的指尖。

今晚的每一秒都如同钝刀割肉一般,折磨着他。

在极其可怖的寂静之中,床上的人发出夹杂着痛苦的轻哼,被子下的身体也动了动。

薄听渊起身,俯靠过去。

一边轻柔地稳住他输液的手掌,一边抚着他的额头、头发,低声道:“辞书,我在这里。哪里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