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生不满,在怪我咯?”

他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整个人被搂得贴进薄听渊的胸膛。

刚被热水冲刷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世界上最娇艳柔嫩的玫瑰花瓣。

指尖的柔软,似乎在诱惑薄听渊。

只要他的指腹稍稍用力,就能在白嫩的肌肤之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温辞书见他沉默地凝视自己,陡然压抑又难耐起来,胸腔稍稍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