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西裤,帮他穿上。

微凉微沉的布料沿着小腿快速往上滑,简直与湿漉漉的蛇并无二致,一样的从脚踝处缠上来,绕紧长腿,最后在窄细的腰上收拢。

温辞书想起门外等着的人,用力推他一把:“我自己来。”

他几乎是落荒而站,故意走到更衣镜面前,整理衣物。

谁知道,他看到了镜子深处,英俊成熟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眸光沉凝地注视自己从背部到脸,再到眼睛。

两道视线交汇的瞬间,温辞书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周身滚烫。

他情愿薄听渊注意自己的身体,也不要他这样盯着自己的眼睛,似乎要把自己淹没与吞噬。

在快速穿马甲与西装的过程中,温辞书几次都想张开干燥的唇瓣,直接质问他你昨天为什么亲我?你以前亲过几次?除了亲吻,还是否……是否有别的?

但只要视线一接触到薄听渊,他叫嚣的声音立刻消弭,只剩下一句:“我去和一鸣拍照,你要来看吗?”你如果说要去忙工作的话

薄听渊欣赏着他难得的西式正装,想起多年前的婚礼,他如王子一般贵气、俊美、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