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的一举一动,他都会让人告知他。因此容雅见了朝辞没多久后,他便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有些厌烦, 又有些忧心。

“她与你说了什么?明日我让人看住她, 不会再让她来到你这里了。”他沉声说, 心中有些恼怒容雅。

她已经知道了道骨的事情,怎么还来朝辞这里, 故意来添堵么?

“没事。”朝辞抬头看向祁晏止,语气是一如既往的不冷不热, “让她来吧。”

如今祁晏止自然是事事顺着朝辞。他一般很少要求祁晏止做什么, 因此这为数不多的几个也就显得格外珍贵。

他沉默一阵后,只能点头同意。心中却想着明天要让人好好告诫一下容雅。

让她知道什么该说, 什么不该说。

“早些休息吧。”他啄吻着朝辞的额头, 看他上了床榻,才动作轻缓地离开了。

他没有与朝辞在一起就寝。

无论朝辞表现出来多平静, 要面对自己这样逼着他去死的人,定然也是心中厌烦。

这些祁晏止都知道。

…………

容雅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 第二天又来了朝辞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