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男人可以征服世界,那她征服男人又何妨。 现在的她或许微不足道,可那要是以后呢?谁都说不清。 既然他们需要她的身体,那她给他们又何妨。 屈辱早就在她第一次被夺走时就淡了。 她很脆弱,但同样她也很顽强。他们可以压倒她,但却不能轻易压死她。 如今,生存于她而言,才是首要大务。 她奢求的不多,只是顽强得活下去而已。 她知道,她要丢弃的,她要付出的,或许比得到的要多得多。 不过,这又如何。 她啊,是个为生存可以不着手段的人,但同样也是个记仇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