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息剑看了和尚一眼,像是认命一般,没有再多言语。和尚眼尾的一抹红让那凤眼显得多情,可他的眼神里却是无边的空寂。这空寂太深,让剑客心里不落忍。
好在妙法不知他所想,否则定要骂上一句,这毛笋儿活该被人利用,对什么人都存善念,岂不是傻到家了。
剑客不再提来此的初衷,妙法也不说血海深仇,不知各自出于何种心态,两人不约而同地搁置了一些事,不分昼夜地欢好缠绵。
和尚每日卯时入定打坐,一息剑猜想他应当是在修炼某种功法,八成是先前提过的风月宝笈。他不知道和尚所说极乐宗灭门之事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和尚的恨他瞧得出。
剑客从后井提了桶水,洒扫庭院。清晨里,日光从竹叶间漏下,照着石板上斑斑绿褥青苔,竟是有种岁月静好之意。剑客想,他的剑似乎已许久未曾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