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官员看着赤乾高大的身影和被遮的只露出一只脚的美人不禁思量起来:自己是不是也应去养个称心的狗奴玩弄了。可惜第二天他便忘了今夜的遭遇,只觉自己做了一场香艳的梦境。
马车上,虞白被赤乾抱着检查逼口,那穴肉磨了半个时辰早就红肿糜烂像一团烂肉鼓鼓囊囊的挤在穴口,上面的小肉球也被磨的肿胀不堪。
之前夹在其上的小夹子正是之前买的琰晶,那琰晶被法力一激便会发热,把那小球烫的很是凄惨。乳尖和马眼里的都是逛街时买的寒玉坠和木簪。所以也不怪虞白定力不行,奶头被寒玉坠冰的久了,被烧红的筷子一夹自是万分难熬。
“真可怜,贱货穴都被磨烂了。”
赤乾附上臀肉,黑色大掌放在雪白的臀肉肉上,更显得臀肉诱人。
“主人你疼疼他,他就没事了,母狗就是下贱,时时刻刻都要主人管教责打。”
赤乾把再次硬挺的阳具露出,顶在穴口的那团烂肉上。
“那就赏你这口淫穴吃肉棒好不好?”
虞白激动的浑身发抖,对于他这种双性人来说,主人的体液就是奖赏,能被主人的阳具肏弄就是最好的享受了。
赤乾握住细腰狠狠向下一带,巨大的阳具就穿过那团红肉捅进了肉洞里。只觉自己的阳具捅入一片湿热紧致之地,里面的嫩肉一感觉到火热的阳具便热情的缠了上去,生怕他再退出去。
虞白穴口的肉唇被磨的火辣辣的疼,但被肉棒捅穴极是舒爽,忍不住浪叫出声。赤乾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打的他歪向一边。
赤乾得了趣,让虞白继续大声浪叫,自己则是草一下打一耳光。
“啊啊!唔啊啊啊啊,主子,骚狗好爽,啊……唔唔……骚狗的宫,宫口被顶到了……啊啊主子快,快肏烂啊啊……不听,听话的贱逼!”
赤乾只觉自己的大龟头顶上一紧闭小口,心知这是宫口了,腰上发力,砰砰砰,棍棍到肉,直奸的怀里人涕泪横流,只会唔唔啊啊的乱叫,似是个刚刚学语的孩童。臀上又被狠狠的抽打了几下,臀肉翻飞,宫口一松,那阳具便长驱直入狠狠顶在了宫壁上。
敏感的宫壁被顶弄,虞白瞬间被奸上了高潮,脑中一片空白,啊啊叫个不停,下身发了大水,把臀下的衣物全打湿了。 淫穴疯狂的收缩蠕动,欲把穴中的阳物夹的停下。
赤乾不顾他还在高潮,继续大开大合的肏弄,肉棒退出仅剩个头又猛的捅穿抽搐的嫩肉只入娇小的子宫,把整条肉腔肏成阳物的形状。
虞白身下的鸡巴被堵只能少量的溢出一些液体,虽然尺寸也算可观但和赤乾一比只能称句小巧可爱,此时被带的一下下晃动不停拍打着虞白小腹。
虞白到了最后喊都喊不出来,只能窝在男人宽大的怀里任由玩弄,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似乎已经被玩坏了。赤乾狎玩了他一路,若不是有法力阻拦着,马车非得被玩的散架。最后赤乾又抱着他回房奸了一阵,这才对着宫壁射出浓精,宫壁被这炙热的精液冲击,又裹着龟头开始吸吮,似乎在谄媚讨好,原本小巧的子宫被撑大了一倍不止,虞白的肚子里存了两泡浓精,胀的像有四个月的身孕。
虞白恢复意识时自己正被抱着泡在浴池里,腹中很是鼓胀,骚逼里堵着一团布料防止精水流出,虞白心里遗憾自己被射精时竟然晕了过去,没能好好伺候主子。
赤乾托起虞白的手,虞白的手雪白,手指修长却不纤弱,看得出是个用剑之人的手,之前指腹和虎口皆有用剑留的厚茧,虞白为了伺候赤乾便脱去了,自己觉得留一些也好,现在剩了薄薄一层,撸动肉棒时甚是舒爽。
自己的手被黑甲包裹,宽大结实,虞白的手放在上面更显得肤白胜雪,柔软娇小。赤乾五指收紧,便把这只柔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