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膀胱像便器一样呈着满满的热尿,肉茎上插着的玉管被木塞塞住。玉虞白抱着肚子失神,身下淫液横流,又被赤乾用帕子细细擦了,毕竟脚垫不能是湿的。

原本结实平坦的小腹被撑的鼓胀,赤乾踩在上面似乎踩在一个水包上,舒适异常。忍不住来回踩踏,膀胱里的尿液来回翻腾冲击着尿门,却寻不到出路,只能一次次徒劳的冲击。

虞白被汹涌的尿意逼的泪眼朦胧,脚趾蜷缩。却偏生有了快意,下身逼肉蠕动,欲往外吐淫水,却被赤乾用一粗大软塞堵了,两片阴唇被夹子狠狠钳住拉开固定在腿根,大大咧咧的露出被撑大的穴口。

卵蛋被坠了重物拉长盖在穴口上,而被压住的阴蒂被一铁夹狠狠咬住,红肿不堪。身下柔软肥厚的白臀被压扁压平,屁穴里插进了一串葡萄大小的玉珠,被肠壁想要合拢却被坚硬的玉珠阻拦只能紧紧吸附,穴口处的珠子更是有鸡蛋大小,穴口被撑的无法合拢,可以隐约看见里面的玉石。

虞白摆着这种屈辱的姿势已经一早上了,他双眼被蒙住,不允许发出声音也不允许乱动。

赤乾偶尔兴起用脚趾夹住乳头狠狠向上拉扯,把整个乳房扯成圆锥,乳头往外溢乳。偶尔又用脚掌快速踩动柔软的小腹,让尿液狠狠撞击内壁。欣赏虞白被折磨的张口喘息或者隐忍闷哼,但就是不敢违抗命令尖叫出声。

虞白只觉自己当真是骚贱到了骨子里,明知今日师兄要来,却被人制成脚垫任由踩踏一声不吭,甚至心中还十分期待兴奋。师兄现在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屋里三个人只有自己赤身裸体,下贱的躺在男人脚下,被踩的淫水乱流。虞白在心里辱骂着自己,下体却又颤抖着小高潮了一次。穴口被堵,淫水流不出去,只能从缝隙处渗出一点,更多的淫液被堵在肚子里,让本就圆润的腹部更大了一点。

赤乾察觉到脚下的人一阵颤抖,抬脚放过小腹拨开卵蛋踩在穴肉上,只觉踩在一滩花泥上,脚趾拨弄着穴肉上的夹子,脚下的人难耐的蠕动,面上却无变化继续和穆怀风讲着话。

虞白把自身气息全数隐去,穆怀风修为不比虞白,自是对桌下淫乱的场面毫无察觉,继续站在原地和赤乾讲话。

“那正和好,没有虞白在场也方便你我讲话。”

虞白在桌下听着二人说话羞的浑身粉红煞是好看,赤乾一边答着话一边漫不经心的肆意蹂躏着身下的小狗。虞白被玩的差点哀叫出声,赤乾却在他张嘴的那一刻把脚塞了进去。

虞白嘴被堵,伸出舌头一下下舔弄着赤乾脚趾,虽是屈辱但还是生出了快意,意识模模糊糊听到的声音也是不清不楚,只是隐隐听到师兄询问赤乾是什么人可有门派,为何而识得自己等等问题。赤乾一一用之前二人编的故事回答,二人聊了良久,自己也舔的舌头发酸,身下发了大水却出不来。

最后只听师兄说了一句:

“虞白天生冷漠,他是爱惨了你才会与你生活三年现在又向所有人宣告身份,你可不要负了他。”

赤乾声音如常:

“师兄放心,我二人心意相通,我会爱他护他直至我身死道消。”

虞白一下清醒过来只觉心下火热一片,虽知赤乾也是心悦自己,但这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表露,身体激动的颤抖差点直接爬起来扑到他怀里。

赤乾脚下微微用力安抚着虞白。抬脚起身去送穆怀风,穆怀风注意到赤乾光着脚,脚上有些水痕,虽然有些疑惑却没有放在心上。

等赤乾回来便见虞白用手撑着向前爬动,眼睛被蒙身上又无法力,只能胡乱的摸索扭动,嘴里还低声叫着:

“主人……主人你在哪?主人能抱一抱贱狗吗……赤乾……”

赤乾站在里他一丈远的距离看着他磕磕碰碰的乱爬,他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