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高高吊起,链条深深嵌入手腕,勒出的鲜血顺着双臂流淌,滴落在地。

十指指甲被尖锐的银针刺入,针尖几乎穿透了指甲,带着剧痛的冰冷和麻木。

泥泞与血迹交织在他的白衣上,原本如雪的衣袍被染成污秽的红色,低垂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眼神涣散。

夏侯璟一身洁净的红袍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颓唐不复昨日的模样,抬脚触了触他腰间被血染红的银铃,银铃发出的清脆声响在地牢里回荡。

忽而轻蔑地嗤笑一声,“你瞧,这是我和阿雪的婚宅,阿雪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