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胳膊,将他架了起来,他已经没有了意识,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我的肩头。 他的身子还是暖的,血流下来浸透了他的衣服,也浸湿了我的。 他像十年前二十年前一样高大,身上仍然有着那幽淡的,只有爱人才分辨的出的味道。那味道和十年前略微有些不同,没有了淡淡的烟草味。 他已经不抽烟了,从把祝愿带回家的那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