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样子很可怕。我不愿意再和他目光相接,于是便转开了头。
他却弯下腰,一把掐住我的脸,嘶哑道:“看着我。”
力气很大,却带着点颤抖,强硬地掰转过我的脸,仔仔细细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发毛,可是他却突然狂性大发,将我压在地上,扯掉那些碍手碍脚的衣物,强制地分开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然后解掉自己的皮带,半褪下裤子。
那种硬热湿润的东西抵在后面时,我几乎是整个人绷紧了身子。
“……啊。”被他莽撞地进入时,尽管隐忍,还是痛的低声喊了出来。随即又觉得不甘心,便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唇间都是鲜血。
刘景明暗骂一声,浓重的酒气弥漫着:“我算是知道,程维干你为什么干的这么爽了。妈的,吸的那么紧,欠操的东西!”
狂暴的律动中,他一直在挑最污秽肮脏的话骂我。
“如果没有你这个杂种就好了。”
“婊子的儿子。”
“贱货。”
当然,还有久违了的“害人精”。
我在他咬牙切齿的咒骂中,隐约觉察到了他对我的那些仇恨,无非都是跟我的家庭,跟我做了小三的妈妈有关。
这种想法让我有了一种很危险的猜想,我能感觉到真相就在一扇虚掩的门后面。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站在门外,却不敢推门进去。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的真相,或许是我没有勇气去接受的。
这之后,刘景明常常会借着酒劲蹂躏我,他留有清醒的时候,这种侵犯往往是粗暴的,可是醉到深处,反而会温柔下来,那时候的性/爱,如果单独看他一个人,到不像是在折磨,或是报复,而的确像是在做/爱。
对我产生肉体上的兴趣,这让刘景明无法接受。尤其是烂醉如泥后,那过分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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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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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 作者:诸葛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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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简直让他发了狂。
所以他酒醒之后,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短短的时间内,滴水眉心,关节扎针,水蛭吸血,滴蜡鞭抽……什么变态,他就做什么。
我虽毫无心痛之感,但渐渐的,日复一日,精神却无法承受,体力更是虚弱至极。我开始神经衰弱,整日惶惶然,怕见阳光,怕听到人的声音,怕和人接触,甚至开始极度厌食,吃进去的东西也常常会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