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满城风雨……”

裴青砚闭了闭眼。他知道自己成了全京城的笑柄,但那又如何?

自沈无虞离开后,朝政、权势,于他而言都成了可有可无的东西。

夜色如墨,裴青砚独自立于祠堂。

案上的长明灯幽幽燃烧,映得他面容半明半暗。

地上以血画就的阵法猩红刺目,中央摆着沈无虞的一缕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