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了。”

“我来抱着它。”季闵寒柔声安慰,小心翼翼将狗接过,抱进怀里。

小狗轻轻哼叫了一声。

陆嘉怡心疼极了,柔声哄着:“球球,要快点好起来呀,别让爸爸妈妈担心。”

爸爸妈妈。

这个称呼从陆嘉怡嘴里说出,像一把钝刀,生生划在辛霜心口,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球球...球球...

那一声声唤得太熟了,像是从记忆深处唤醒了什么。

那时的季闵寒,也曾抱着这样一只狗,站在她面前说:“别难过了,给你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