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在出口处等她。

他额头还带着演奏后的薄汗,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抱歉,今天这个事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这么做了,希望你不要生气。”他递来一杯热可可,“作为赔罪,下周要不要来我们医院的公益音乐会?可以弹你喜欢的曲子。”

阮星晚捧着纸杯,热度似乎从指尖蔓延到了心口。

她突然说:“我大学时写过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