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痛苦,也会让人保持足以思考权衡的清醒,这是一种相当冷酷残忍的设置。”
“这么说,我的法子没准儿还真能一试。”柯寻说着,忽然歪头打了个喷嚏。
“感冒?”牧怿然问了一声。
“没。”柯寻揉着鼻子转回头,没有说其实是他的发丝钻进了他的鼻孔――说出来的话,这位恐怕就不肯再让他靠得这么近了。
“你的法子虽然可以一试,但成功的可能性恐怕不大。”牧怿然没有丝毫察觉,只是继续低着声说道,“先不说每个人的反应速度有快有慢,就算前几次侥幸成功,我不认为那些‘研究员’会容许这项实验屡次出现问题,他们会及时把问题排除,以令实验顺利进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