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处置。是否,这次我可以拿这个当借口?权且试试罢。

我话一出口,便感觉爹的身子僵了僵,脚步也一滞,然后又恢复了正常。

“三思,你为何又要替那个贱人求情?嗯?”

爹低下英俊的脸,微笑的看着我道。

分明是很和蔼很亲近的表情,可我看着却就是说不出话来。这样的爹,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三思,你知道杏儿是什么人么?你不知道罢?杏儿,是宣武帝幽乔知的人,现在她人在宣武帝那里,我并未动她半分,你要我如何饶她?我便是想饶,也无人可让我饶。”

杏儿居然是宣武帝的人?

初闻这消息,我有些吃惊。心里像是有感知般,回想起与杏儿遇到宝印时杏儿说话欲言又止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