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笔都完全不一样。
字很简单,草草几笔,三思写着念着简单得很,可我却看得头有些晕。
三思就搂着我的脖子笑:“爹,这个是白话文,和从前咱们的文言不同。从文言演变而来的。”
我从电脑里知道了这些出处与用处,但我还是极不喜。
外头来人要求看病,我不想让他们接触三思,于是自己去了。
开单时,我还是磨了墨提了狼毫写我的文言繁体字。
三思走过来,拿了单便念,然后用手敲我的头,说:“爹,早叫你写简体字了,这样的繁体,现在没多少人认得。”
我摇头。
三思也许不记得,但我却记得小时候自己抱着三思坐在膝上手把手的教他写字。
我记得三思写爱字。
简体的爱字,简简单单,只是个爱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