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了一会儿,听着耳边的喧闹,却觉得心底更空荡了几分,好像整个人都被掏空,只剩下空壳留在人间凑数。

方母这才开口:“你是不知道,我们家清越生产那天受多大罪,从顺产转剖腹产。”

“人又瘦又小,那血流得我心惊胆战,我就在门口急得直哭。”

她说到这里,忽然眉毛一横,拔高声音:“本来说好了那个叫姜意的陪产,可结果呢?关键时候连个人影都没有,让我们家清越一个人在手术室里熬过去!”

“这种没责任心的人,清越,你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