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传来的都是一个陌生令人可怕的消息。 “dead?”那是什么,脑中迟钝地搜寻了一遍又一遍。 五指紧紧抓住电话,一手用力地掐住电话线,不停地拧扭,似要掐断它就能当做从来没有听过这个消息。 死,这是一个多么简单,却是让人死亡的名词。 那个从小撇弃自己,从没尽过父亲责任的人终于死了吗? 死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这一生再也没有机会叫爸爸?